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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久沒行山,因為參加了比賽(virtual的,該死的武肺),才有動力在35度的炎夏上山。
差點忘了自己有多愛上山。有人說,上山讓人感受到大自然的偉大和人類的渺小;我說,上山讓我覺得自己身體的強大和脆弱。當然,山頂的風景也是令我屏息的,尤其愛雲朵的影子落在山脈上,百看不厭。


希望秋涼的時候再上一趟狗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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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aily mur mu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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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久沒行山,因為參加了比賽(virtual的,該死的武肺),才有動力在35度的炎夏上山。
差點忘了自己有多愛上山。有人說,上山讓人感受到大自然的偉大和人類的渺小;我說,上山讓我覺得自己身體的強大和脆弱。當然,山頂的風景也是令我屏息的,尤其愛雲朵的影子落在山脈上,百看不厭。


希望秋涼的時候再上一趟狗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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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說這幾個月沒寫的其中一件事,大概包括追星吧。
身邊有不少朋友都有追星(近年是韓星為主),而我對上一次真的喜歡一個偶像,應該是小學的時候了。近二十年沒關注過娛樂圈,對於自己突然瘋狂地被「圈粉」,有種很矛盾的感覺:一方面看他的影片時會有種心花怒放(?)的感覺,一方面又覺得自己這樣很變態,而且我再三跟朋友聲明:「我從來都不喜歡這種厚粉小白臉的!」。更確切來說,我覺得這是種墮落的快樂。
朋友們不解,覺得我多慮,叫我放開一點,尤其人大了,能讓自己開心的東西少之又少。於是我讓自己放肆地追看YouTube的影片,白痴地傻笑,還好過了幾星期就「脱粉」了。(笑)
當我很理性地抽離並旁觀自己,我就領悟到,追星是種廉價的幸福。至少對我來說,看著這個偶像所得到的怦然心動,跟看著我的倉鼠沒兩二樣,也許多了一點點戀愛的感覺。
人生苦短,能愛就愛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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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久沒寫,差點連寫的格式也忘了。
其實並沒有特別想寫的慾望,只是覺得自己「該寫一下」,這段日子一直忙這忙那,恍惚在逃避些什麼似的,忙亂地過了個暑假,家中添了好些新寵物,在Netflix追了好幾套劇,回想起來,就這樣,生存著,沒有活著的感覺。
可是好幾次,悲傷突然來襲,在車廂,在餐廳,甚至在池邊,陽光正明媚,我卻無故落淚。是有些結沒解開,關於作為一個女兒,關於作為一個母親,還有關於將來老去後的柴米油鹽。我誤以為能用生活鎖事去掩沒這些糾結,但它終究是輕而鎖碎的,偶然風一吹,那些還沒解的就倏然曝露於空氣中。
於是我試著著手,探望父母,學著對孩子放手,踏出一小步,一小步。如閃所說:「變老很易,長大卻很難。」走三步退兩步,也算我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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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紀漸長,已經到了要以年份減去1982才肯定確切歲數的年紀。慶生的主要目的,是要吸取朋友的愛。平常對別人的好意總是忸怩太態的我,只有在生日這個月能大方毫不猶豫地成為眾人的焦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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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居住的這個社區裡,我最喜歡這間餐廳。也許因為常來,餐廳的員工都認得我。他們會記得喜歡我愛點海鮮沙律,dressing on the side,會記我愛Prosecco,偶然沒點還會提醒我今天沒叫酒。(笑)
還有另一間社區內的咖啡店,咖啡師會記得我白天愛latte,但黃昏會去喝威士忌。
我喜歡這種的感覺,喜歡被瞭解,喜歡可被預測。說來奇怪,我雖以善變見稱,但在某些枝節上,卻是很容易掌握的。
也許更正確來說,我喜歡被記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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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底我是什麼時候擁有智能手機的呢?比方說有15年的話,那我大概應該已過了「機不離手」的生活15年之久,想到就覺得可怕。也大概因為如此,而好久沒畫食物了,總是「手機先食」,不是嗎?今天手機送修,倒有了種自由的感覺。
我不否認我是病態性倚賴手機的人,大抵因為天生性急,喜歡一心多用。從前要寫網頁,得回家或者去網吧打開電腦,用html寫,再用ftp上載;現在IG和FB都已把介面設定好,只需要打字(甚至語音輸入)就可以了,以前想拍照,就要用那部小小的Sony DC拍,再插線過電腦。現在雖說是方便了,但distraction卻是多得可怕,簡直把我的思考調教成ADHD成狀態了。
話說回來,到底拍食物的意義何在?會這樣想是因為最近清空手機的時候,其實我都會毫不猶豫的把食物照片刪掉,甚至很多朋友的合照也沒有保留,是覺得哦,對於擁有金魚記憶的我,就如米蘭昆德拉說“Einmal ist Keinmal”——「只發生過一次的事就像壓根兒沒有發生過」。把照片刪去,某程度上就會讓我的心變得輕一點,少一點情感的負擔。
其實大部份時間我都過著「無感」的生活,我會週期性地需要見朋友,送小禮物(那會讓我感到幸福),說愛妳愛妳愛妳,然後熱情又會很快退去,回到自己小小的世界。正因為如此,我當媽當特別特別累,因為小孩就是不停需索愛,以及注意力的生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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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醒自己要適時let go。孩子少吃一點,吵一點,房間亂一點,字醜一點之類,如果已花盡氣力還是不得要領,就放手吧。
心很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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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高興我又再拿起相機了。
年紀漸長,雖然性格還是很隨性,因此LCA看似仍是部適合我的相機(回想起來,我用LCA已差不多二十年!),可是最近覺得我想拍清晰一點的照片,所以決定買這部手動對焦的旁軸菲林相機 —— Yashica Electro 35 —— 擁有1.7光圈及「窮人蔡司」的稱號。
結果效果相當驚喜 (⁎⁍̴̛ᴗ⁍̴̛⁎)




拍出太多滿意的照片了(自high中)
Ok,其實想說的是,拍照讓我重新找回生活的感覺。也許是因為對沖曬的照片有所期待,也許是等待的心情,又也許是拍照的過程是唯一能讓我慢活的事。能夠再次專注走路,專注看身邊的小事物,是件美好的事,這就是拍照對我而言的魔力。
說不上為何用一個長方形框把風景記錄,就能帶給我難以言明的快樂,大概這就是電影<Soul>所說的Spark吧。
Anyway I’m happy to be me,能夠透過攝影音樂和畫畫獲得幸福感,我真喜歡這樣的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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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於斷片。
人腦的運作思考一般都由前額葉負責,所以我們跟一般人互動的過程,大多是這部份在運作。當運作之後,如果我們希望把資訊停留或是儲存到長期記憶,便要進入海馬迴去儲存。所以當喝酒喝到一個程度,也許在大腦前額葉的運作還沒有受到完全的抑制,所以它還是可以跟一般人正常互動,但是海馬迴儲存的部份已經停止運作。這樣的情況就是說,當我們事後怎麼努力去回想,想要從海馬迴裡面去提取這部份的記憶,卻怎也想不起來。
這解釋了我斷片所經歷的感覺,明明從朋友口中得知,我的行為說話還是頗正常,但我對自己所說所做的,真的完全沒印象。我從起初感到不知所措,到後來愈來愈適應(?),甚至有點享受沒記憶的輕鬆,最近覺得需要控制一下了。
其實是想說,我從很久以前,就對大腦很感興趣。一向喜歡看輕鬆小品的我,唯一會認真讀完的科普系書藉,就是關於大腦運作的。
人心複雜難測,唯有大腦的(部份)奧秘能以科學解釋。
最近看了幾本關於高敏者(Highly Sensitive Person)的書,因為覺得自己也是一個HSP,而不被身邊人所理解,所以希望用畫畫表達出來。


改天另開一篇聊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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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天是星期天,跟兒子準備翌日開學用品和功課,在抓狂的前一刻,為了不吼叫,我一聲不響,在廚房拿出威士忌,拔開木塞就灌進口,彷彿要趕及撲滅火種似的(倒的卻是酒精,多諷刺)。
人倒是冷靜了,把事情做妥,安頓好孩子,以愉悅的語氣跟他們交代說我去買晚餐,很快回來,就帶著狗出去了。
然而這就是我最後一幕清晰的回憶。
後來所剩的,都非常零碎。
我記得我答應孩子買Figos的雞翼,多點了一個意粉 // 臨離開餐廳我意識模糊地用手確認紙袋中有兩盒食物 // 提醒自己把狗帶回家(但後來我記不起當時把牠們放在哪)// 我記得自己舉步艱難地走路回家,當時想起那個酗酒的傭人阿姨 // 回家後我直接倒頭便睡,隱約聽到孩子在吃晚餐和聊天。
醒來已是凌晨五時,頭痛欲裂。第一個念頭是:狗帶回來了嗎?走出客廳,看見牠們都在,孩子似乎有好好吃晚餐,剩下的食物已放好在雪櫃裡。
一如以往幾次斷片,我無法回想大部分的細節,不禁心生恐懼,當然也因自己在照顧孩子的時候喝醉感到羞愧。
不要再有下一次。我答應自己。寫出來,面對,改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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